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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004-11-22)

就像是靜靜地等候最後宣判的死刑犯一樣,並沒有令人難堪的哭鬧不堪,
或許是早已知道結果會是如此……那,應該要大哭大鬧一番嗎?
在故事的起始,不,應該是故事進行不到一半的時候,
就已預知這又將是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……

該落淚嗎?胸口還是有起伏的感覺在蔓延,但是要哭些什麼?
哭泣一段逝去的戀情嗎?可是,連開始都還沒開始……
哭泣曾經付出的過去嗎?可是,不是早知道這是一條沒結局的路程……
今天不過是走到當初預想的那一步,有什麼該難過的,
只是驗證了當初的猜測罷了!

問我會難過嗎?我不知道,該難過嗎?還是……
妳有傷害我嗎?我不知道,只是心裡的感覺依舊沈重。
就像被頑皮同伴推倒積木的小孩,乍見滿地散落紛亂的積木,
一下午專注而耐心的所有努力,剎那間化為烏有,
心中的淚水,早已滿溢潰堤,蓄勢就要奪眶而出。

問我對妳有什麼期待嗎?早知道要跟十年的感情面對面拔河,
任何驍勇善戰的沙場老將,大概都沒有十足的勝算把握,
更何況我只能用著最笨、最拙劣的手法付出,而……看著妳靜默不語。
我並不怪別人,是我自己要參加這樣的遊戲,
要玩,就要遵守妳設下的遊戲規則,
即使,明知道對我而言,一點勝算都沒有。

曾經感情失意、失敗的人,難道就沒有再次追求幸福的權利嗎?
不是的,怕的只是自己封閉了自己的心,不再讓其他人進入……
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任何的意義,
我想,妳現在需要的,並不是一個愛妳、疼妳的人,
而是需要一個能夠把妳罵醒的人。
看看妳現在是什麼樣子,活在自己心防高築的囚籠裡,
如果早已曲終人散,再怎麼不捨不甘,不是也該試著遺忘,
往前的路途還很遙遠,日子再苦還是得過下去,難道就這樣了卻殘生。

那夜,無言以對,面對如此的妳,大多數的時候不知該說些什麼,
當時,就己知道,即將走到盡頭,即便是有著再多的無奈與不願,
期間,言語間透露的些許無奈,與看似親近但卻疏遠的擁抱,
彷彿,早已預告這一刻的到來。

不公平!還是覺得不公平!
雖然早已知道這世上沒什麼公平正義可言,但是……
妳可以給他十年的時間,難道就不能給我幾個月的時間來證明,
不過是幾天的時間,就急著把我推出門外,而且趕忙把門關上,接著反鎖……
讓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,就像裝配火力強大的軍隊,卻只能原地踏步不能前進,
再怎樣也無法攻下對面那代表勝利的山頭,一切不過枉費心力。
是擔心我會繼續付出,還是害怕自己也會一頭栽入,
或者是一旦時間久了,自己會愛上……不,應該是我多慮了。

該稱讚妳的努力嗎?這些日子以來,看著妳奮力地從感情的泥淖裡爬起來,
這樣的改變想必妳已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!
只是不過剛把前腳踏出門口,都還來不及為妳的改變拍手喝采,
就已經慌張地收回腳步,轉身躲回自以為安全的角落,
洗腦似地說服自己已經盡力,但是還是做不到,
讓這些日子的努力,轉眼變成白忙一場。

妳知道這些日子以來,守著手機癡癡等待妳的訊息,是如何的感覺嗎?
明知道手機不會傳來那端妳的消息,卻還是不時不經意隨時望著螢幕上的小天地,
等待著代表新訊息來臨的信箱圖示顯現,然後緊張而竊喜地開啟一個個屬於妳的訊息。
如今,再也不要苦苦地想妳一整天,笨笨地守在小小的訊息前,
因為,無論再怎樣努力地敲著妳深鎖的心門,
結果,卻得不到喜悅和幸福的回應…….
但是我還是不忍心苛責妳,相信心力交瘁的妳也已盡力。

只是,我不要是其他人的替代品,我是我自己,為什麼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下,
最後,這樣的結果,或許,我們都能夠接受。
唯一能夠解釋的答案,就是「我們之間不存在愛情」,
所以,讓故事到了盡頭,畫…上…了…句…號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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